这边正对峙着,江之鲤的神采仿佛清了然些。他看了看面前闲逛的人影,不肯定道:“沉鱼,落雁,你们返来了?”
“我没醉。”江之鲤严厉道:“叫我叔叔!”
“……”
第二日一大早,陆浅葱翻开店门一看,便见江之鲤一身白衣卓但是立,也不知在门口站了多久了。
这五两银子真是雪中送炭,陆浅葱很高兴,又迷惑道:“你下山,就是为了给我送银子?”
陆浅葱气结,心想:没想到你是如许的江叔叔,再也不要给你酒喝了!
陆浅葱又生硬的把脑袋转返来,看着大鹏展翅似的江之鲤道:“江公子,你……你喝醉了。”
江之鲤沉默的往前一步,一把从落雁手中夺过酒坛,如同抱着希世珍宝般,冷冷道:“我的!”
两人挨得很近,她都能闻到他身上平淡的皂角香了。可偏生江之鲤的神情又是那样严厉当真,眼神澄彻毫无杂质,充满巴望,仿佛涓滴不感觉如许做有何不成……
故渊的脸更红了,一头扑在师兄的怀里,不敢昂首见她。
沉鱼、落雁俱是扑了畴昔,两人行动神情分歧,连衣角飞舞的幅度都是一模一样的。她们眼角带着一丝与生俱来的媚意,同时说道:“公子,你感受如何?”
“……”陆浅葱惊奇道:“你莫是喝醉了吧!”
“……”
江之鲤‘唔’了声,说:“我们住在乌山上,离这不远,平静些。不知和时也有事出远门了,过几日才返来。”
故渊歪了歪脑袋,小声的说:“甜酒。”
江之鲤一手按在腰间的佩剑上,笑吟吟道:“你的酒确切好喝。”
他这话题转得有些俄然,陆浅葱一时没明白过来是甚么意义,正要出声扣问,却见店门口闪进两条火红的身影,恰是沉鱼、落雁两姐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