竹叶萧萧,陆浅葱迷惑道:“俄然去金陵做甚么?”
他从后拥着她,微弱有力的心跳撞击着她的后背,接着一个轻而炙热的吻落在了她的脖颈上,,又沿着脊椎一起吻下,终究久久停在她的腰窝处。
果不其然,陆浅葱的脸更红了。
她喘着气,垂下眼不天然道:“还疼着呢!”
陆浅葱的确没眼看他,低着头闷声不吭的喝酸梅汤,唯有微微发红的耳背明示了她此时的羞恼,如同一朵开在晨风中的蓓蕾,格外惹人垂怜。
又来了!天外谪仙似的江之鲤,如何成了亲以后,脑中间中想的满是那种事!
昨日结婚,本就没吃些甚么东西,加上又是一整晚的颠鸾倒凤,更是浑身酸痛、怠倦不堪。固然半夜江之鲤起床为她熬了些鸡汤和米粥,但她实在是累极困极了,没吃上两口,便倒在他怀中沉甜睡去。
说罢,她缓慢的坐起家子,却忘了两人的头发还结在一起,顿时痛得她低呼一声,又颠仆在江之鲤的怀中。身材透露在氛围中,有着微微的凉意,陆浅葱抓起锦被的一角,想要挡住浑身含混的陈迹,却被江之鲤伸手制止。
江之鲤却一把抓住她的手,顺势将她的指尖含进嘴里,用舌戏谑的挑弄。
陆浅葱耳背微红,鼻尖冒着几颗精密的汗珠,她搁下筷子,四周张望了一番,问道:“如何不见珩儿和旧林?”
江之鲤健旺的身躯覆在她身上,乌黑的眸子虔诚的望进她的眼里,陆浅葱环住他的脖颈,她晓得他在巴望甚么。
江之鲤乌发自肩头散落,挑了挑豪气的眉毛,笑得别有深意:“你我伉俪二人联袂远游,还能做甚么。”
“去哪儿?”
似是没想到她这般顺从,江之鲤一愣,眼神有些受伤的模样,谨慎问道:“是不是我昨晚弄疼了你?”
江之鲤一口咬住她的唇,含混道:“叫我甚么?”
“江郎……唔!”
她想,我们可算是结发伉俪了。
“还是不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