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对,赵徵那般心高气傲的男人,又怎会等闲善罢甘休。
畅快过后,她有些不美意义的往前挪了挪,试图拉开一丝裂缝。
伴计立即眉开眼笑,唱了声诺,便喜滋滋的拿着银子去马厩挑马去了。
陆浅葱暗自咬牙:赵徵身为襄王爷,疆场挞伐多年,部下的死士个个都是妙手,浅显的镖师如何能对付的来?唯有江之鲤的技艺,她昨夜是亲眼所见的,连赵徵都不是他的敌手,找他最靠谱。
江之鲤捏着马缰,身材朝后挪了挪,这才伸出朝她一只指节苗条的手来。
陆浅葱一怔,欣喜又游移的看他。
想罢,她放松了身子,任由江之鲤策马穿越崇山峻岭,顺着官道南下。
他的眼眸黑而通俗,如同一汪深潭。陆浅葱情不自禁的眯了眯眼,不知是被阳光灼痛了眼,还是丢失在了他嘴角微微出现的弧度……
耳畔传来一声低笑,江之鲤道:“抓好马鞍,别乱动。如果半路掉下去了,我可不卖力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