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希一步三转头走了,姜槐还哪敢逗留,看也不敢看单池远,飞速逃离单池远的度量。
“如果我没有出事,我老婆和后代就不消卖掉屋子搬到穷户区,没有搬到那边,他们就不会出事……”提到火警中丧生的妻女,本来还在尽力禁止的惨白肥胖的中年男人,言至此俄然失声,然后他转过身,无声地痛哭着。
单池远向来没有答复过她,多是假装听不见,当真地写他的文书,终究被她一遍各处固执地诘问烦了,拿下了鼻梁上架着的眼镜。
“还要看到甚么时候,不滚吗?”
她的嘴唇红嘟嘟,双目微微眯着,有些苍茫。单池远感受喉咙发痒,连声音也带了一点嘶哑:“我说了呀,你没听清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