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能如何办,就算他们本日搏命劝皇上改了主张,可皇上故意废储的动静定然会传入太子耳里,等将来太子继位绝对会记恨他们这些说他好话的臣子,特别是他这个第一个站出来的。
事到现在,哪怕感觉皇上废太子太太草率,也只能果断跟着皇上走了,乃至还要替皇上压住那些反对声音。
靖王老神在在:“王妃不消想这么多,归正都是皇上的儿子,对我们来讲没辨别。不过太子这事儿倒是提示了我,对儿子的管束可不能放松了。”
泰安帝暗吸一口气:“问你对废储的观点。”
泰安帝面露痛苦之色,长长叹了口气:“众卿不要再劝了,朕晓得你们内心对太子所为很不满,只是谅解朕这個当父亲的,不肯朕难堪罢了……”
“皇上只要两个儿子,太子如果被废了,魏王岂不是——”
花圃……
宁王头皮一紧,下认识捋了捋胡子:“咳咳,要提及来太子端五所为确切荒唐,不过废储是关乎社稷安稳的大事,皇上是不是再好好考虑一下?”
众臣面面相觑,最后围住最早出头的礼部尚书:“陈尚书,这可如何是好啊!”
他扭头叮咛婢女去请世子和二公子来,未几时祁烁与祁焕接踵到了。
泰安帝感觉悲惨又好笑,一言不发看着众臣反应。
“朕意已决,就如许吧。”泰安帝起家,脚步沉重走了。
其别人也想哭,但想想陈尚书这只出头鸟,又感觉好受点了。
不能就罢了,还千万不能。这意义哪怕太子再烂泥扶不上墙,毫无疑问将来会败了祖宗基业,也离了这个太子活不了?
众臣:“……”皇上这是铁了心把主张废储的屎盆子扣在他们头上了?
皇上真是睁眼说瞎话啊!
“王爷这是如何了,气喘吁吁的?”靖王妃用帕子擦了擦指尖染上的杨梅汁问。
祁烁一脸安静:“二弟还是少去金水河。”
这么一想,陈尚书哭得更短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