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这话,男人眸子微转,眼皮颤了颤。
“嗯。”
别人不晓得,他倒是清楚的,此人易容的伎俩、程度与玉琉侍女如出一辙,明显是出自同一人手笔。而这些人清楚是平乐帝余孽,而非齐人。
不对!
“是。”
“你最好没有坦白,不然号召你的可不止这些。”程茂明警告完,与沈尚书一起走出了审判室。
“问出甚么了?”见到二人,泰安帝立即问。
男人扯了扯嘴角:“对……”
“能设下这么大的局,必定不但你们两小我吧?”
男人扑通跪下来,与空中打仗的重重声音令人听了头皮发紧。
但愿近在面前,这点忍耐他还是能够的。
程茂明手一抬,用刑的人停了下来。
听皇上的意义,对此人的交代另有疑虑?
男人摇点头,行动扯动伤口,令他神采更加惨白:“都是他通过暗号联络我。”
程茂明心中有了思疑,未免打草惊蛇,面上不动声色:“这么说你和杨喆都是齐国培养的细作,杨喆还是你的下级?”
不知想到甚么,男人竟然笑了一下:“不然我们为甚么会杀大周太子呢?”
迎上程茂明迷惑的眼神,沈尚书难堪笑笑。
沈尚书瞪着眼,胡子跟着用力咬牙一抖一抖的。
泰安帝居高临下盯着那人,面上一派冰冷。
男人声音颤抖,看起来极其惶恐:“五味斋是都城驰名的酒楼,小民慕名去尝一尝店中好菜,如何能说小民害,害了太子呢?”
“沈爱卿说吧。”
帝王谛视下,他考虑着开了口:“臣觉得,此人重刑之下的供词给该可托。”
男人面上纠结了一瞬,咬牙道:“我们都是齐人。”
受了这么重的刑,这报酬何扯谎说他和杨喆是齐人?
“跪下!”程茂明一脚踹向男人膝盖窝。
“那你的面具从何得来?”
“伱推得还挺洁净。”程茂明啧了一声。
男人点头。
“就是你冒充杨喆殛毙太子?”问出这句话时,泰安帝极力保持声音的安稳。
程茂明定了定神,面上规复了安静:“你说是杨喆教唆,那你说说你们是甚么人,为何这么做。”
这话一出,程茂明与沈尚书都吃了一惊。
沈尚书一愣。
“杨修撰?”沈尚书紧紧盯着男人又问了一遍,唯恐听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