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,但是父亲就要不可了……”温晴又掉起眼泪。
“要多少?”林好不耐烦打断了对方的嘤嘤嘤。
温晴急了,忙喊道:“世子夫人,求你救救父亲吧,父亲病得短长,我们实在拿不出银钱请大夫了!”
温晴哭声一滞,抬袖擦了擦眼泪,怯怯问:“那我该叫甚么?”
林氏细心打量林好神采,见她真的没有伤感降落,内心的严峻这才散了。
“早不病晚不病,辉儿眼看要测验了就病了,你是见不得家里好过是不是?”
“你也不是小童,该如何叫人还要别人教?”林好挑了一下眉,回身欲走。
父亲被罢官后,跟着父亲日日酗酒,哥哥还要读书,坐吃山空之下那些金饰连续当了出去,本来赁的宅院也越换越小,她才晓得一百两银对平凡人家来讲是如何一笔巨款。
林都雅清少女模样,微微皱眉:“常晴?”
拦住她的保护听了这话,不由看向林好。
阿好说得对,不能让他们找上婵儿。
“给了一百两。”林好端起茶盏喝了几口。
林好面色安静转了身向将军府走去,到了门口正与林氏碰上。
那人冲出来很急,宝珠下认识拦在林好面前,比宝珠反应更快的是跟在马车旁的保护。
林都雅着她委曲的模样,暴露似笑非笑的神采:“别忘了,你姓温,我姓林。你以为能影响到我的,对我来讲不值一提。”
林好皱眉:“我还没说甚么,你就哭個没完,是想借着旁人群情给我施压吗?”
林氏忍到进了屋,立即问:“她来找你干甚么?”
林氏一听,牙都痒了:“一文都不该给,还不如拿来喂狗!”
“娘,我们出来再说。”
如果要两百两,家里就更余裕了——
曾经,她也感觉一百两不算甚么。父亲但是侍郎大人,豪宅华府,奴婢成群,她与娘亲打几样金饰都不止一百两。
温晴一见林好认了出来,眼中迸出亮光:“二姐,我有事找你——”
实在她一个字都懒得和温情说,可温晴既然找上门来,就不是避开能打发的,她如果不睬,说不定就要去胶葛大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