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这话,刘伯收了笑:“二女人要查谁?”
噼啪几声响,短木被劈成了宽窄均匀的几块。
少女眸光深深,语气安静:“我要平嘉侯世子身败名裂,请你助我一臂之力。”
对于这个曾是她姐夫的男人,她体味未几。
刘伯把斧头往地上一搁,笑眯眯问:“这里脏,二女人如何来了?”
刘伯眼神顿时奥妙了:“平嘉侯世子……听起来是个年青人。”
“平嘉侯世子。”
“我只晓得那名女子叫含芳,是平嘉侯世子喜好的人。”
男人……
刘伯曾是祖父麾下一名标兵,受伤后才回了将军府养老。林好没有得用的人,想靠本身短短几日凭一个名字找出人来无异于大海捞针,乞助刘伯或许能有收成。
“莫非――”好一会儿后,林好才回神,“平嘉侯世子喜好男人?”
刘伯盯着散开的木条,在内心叹了口气。
“我要肯定一个女子的身份。”
林好笑盈盈道一声好,把斧头接过来,学着刘伯方才的行动把斧头一转,对准短木砍下去。
他身材微胖,一副慈眉善目标模样,偶尔拿起一根短木,全部行动都透着懒洋洋。
那一刻,她遍体生寒,直接抓痛了姐姐的手。
刘伯笑了:“那二女人看好了。”
“祖父教的,当然不能忘了。”林好把斧头放下来,眼巴巴看着刘伯,“刘伯,我想求你办件事。”
“二女人要查的人肯定叫‘含芳’吧?”刘伯的神采有些古怪。
“谁?”刘伯觉得听错了。
刘伯看着她。
现在他也只能劈劈柴了。
林好摆摆手:“如果刘伯都查不出来,我就断念了。”
见林好半点不内疚,刘伯说话也干脆起来:“这小我姓苗,叫苗含芳,是一家书斋的仆人。平嘉侯世子常去那家书斋,昨日我亲眼瞧见他们举止有些……密切。”
“二女人要不要尝尝。”刘伯俄然把斧头递畴昔。
“我与怀安伯府大女人是朋友,偶尔传闻平嘉侯世子喜好一个叫含芳的女子,担忧朋友将来亏损,以是奉求刘伯查一查。”林好解释道。
她拉着姐姐不让走,却说不出一个字来,急得掉眼泪。
“是不好过……”林好抿唇,面冷如霜。
刘伯笑了:“甚么事啊?”
刘伯神采微松:“本来是如许。”
“这个含芳是闺名,还是女子姓‘韩’?”
“多谢刘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