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还不困吧？”
“明天见。”祁烁淡淡笑道。
二人把祁烁拉到花圃中的凉亭里，叮咛侍女端来茶水滴心。
秦文源抹了一把脸，抬脚往府中走，青砚亦步亦趋跟在身后。
祁焕眨眨眼：“小妹是不是也晓得些甚么？”
“不可就是不可。”
秦文源一滞，几乎把憋久的老血喷在青砚脸上。
“官差来之前就跑了。”秦文源黑着脸道。
转头与小妹交换一下谍报再说。
走在回院子的路上，青砚小声问：“公子，那几个闲汉呢？”
跟在前面的马车是将军府的。
这么一想，少女看向兄长的眼神更警戒了。
万一猜错了多不好。
祁烁浅笑：“方才和小妹聊甚么呢？”
祁烁笑笑：“许是事急从权吧。”
“大哥――”
祁焕身子一晃，几乎从马背上掉下来。
祁焕不乐意了：“小妹你这是甚么眼神，活像我能吃人似的。”
“背后之人不敷全面啊，如果几个斯文清秀的少年，就天衣无缝了。”
“没甚么。”祁焕猛点头。
秦文源目眦尽裂：“那他们为何没去找那两个丫头费事，反而，反而――”
“不晓得秦文源获咎了甚么人，竟然被几个闲汉胶葛调戏。”
倒不是向着大哥，可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，何况二哥是个风骚的，不像大哥重豪情。
“我让你滚！”秦文源一脸狰狞。
上马的上马，上马车的上马车。
“大哥饿不饿，我们一起吃个宵夜啊。”
过了一会儿，秦文源伸手把他揪过来，咬牙切齿问：“你到底如何交代那几个闲汉的？”
兄妹二人对视，谁都不想先把阿谁猜想说出来。
一起问，猜错了谁都别笑话谁。
祁琼等着林好走过来，提出聘请：“明日如果得闲，与令姐一起来王府玩吧。”
太子少师秦云川住在正院。
祁焕冲祁琼使了个眼色，表示她来问。
祁焕顿时来了精力：“大哥瞧了热烈没？”
祁琼也摇点头。
天气有些晚了，半弯的月悄悄挂在空中，有乌云飘过。
说话间，靖王府到了，将军府也到了。
“大哥！”二人异口同声，干脆一起问出来，“你是不是心悦林二女人？”
“郡主不嫌叨扰，明日我与姐姐过来。”
“你们想说甚么？”祁烁端起茶盏啜了一口，神态自如问。
门人望着主仆二人的背影，更加迷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