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动机闪过,林好抬起桌腿把砖头抽了出来。砖头下的空中看起来没有被撬开过的陈迹,她悄悄敲了敲,不是空心的。
屋内光芒不大好,小小的堂屋摆着一张饭桌,四把破椅,通过察看能够判定,东屋是明心真人的起居室,西屋是杜青的。
林好捶了捶酸痛的腰,有些懊丧。
翻开油纸,内里鲜明是数封手札。
本来短了的这一只桌腿,底部有一段被掏空了,这些手札就被油纸卷着塞进了桌腿里。
这一次,她没有骑林小花,脸上涂了些比肤色略黑的粉,眉也粗了很多,一眼看去就是个小家碧玉。
教员与杜青提早返来了?
她虽能避开那些构造暗器,却没有信心瞒过教员的眼睛,教员返来后定会发觉有人来过了。
意猜中的惨叫响起。
她又去了西屋。
秋风劈面而来,吹散了久留屋中的憋闷之气。
会不会――
不是杜青!
林好缓慢翻开一封信扫了一眼,暴露笑容。
林好叹口气,筹办把托起的桌腿放下,行动俄然顿住。
说到这,刘伯神采变得古怪:“二女人,那算命先肇究竟是甚么人,如何会有妙手暗中庇护?”
林好细心察看一番,摸干脆迈出第一步,停劣等了等再迈出第二步。如此这般,从院门到屋门的短短间隔竟用去一刻钟。
一棵细弱的老槐树下,须发皆白的算命先生昏昏欲睡,卦摊前冷冷僻清。
林好点头应了,转日就悄悄出了门。
“这个……我临时不能奉告刘伯。”林好面露歉然。
西屋的物件比东屋少多了,除了床榻被褥,只要一口衣箱。查抄过后,仍然没有发明那些手札。
她没有直奔明心真人的新住处,而是绕去石盘胡同四周。
教员不会把手札放在身上,一个小小算命先生在都城这类权贵云集的处所说不好会碰到甚么事,把手札带在身上太不平安。
明心真人极擅构造之术。
她手指向上勾了勾,从桌腿中勾出了一卷油纸。
林好回到将军府,把几封信翻来覆去看过,一颗心完整放下来。
过了几日,刘伯又带来了动静:“那算命先生每日去石盘胡同外一棵老槐树下摆摊,巳初出摊,申末收摊,偶然直接回家,偶然去打一壶酒吃了再回。阿谁年青人一向守在暗处――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