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为何,自从与三哥尝试新的吸阳气的体例,李玉华固然还盼孩子,倒不比之前那样火急了。
大管事领命去了。
“你跟我抱怨不着,我朝律法就是如许规定的,凡没有公据官劵,货色漏舶,一概充官充公。此等货色,一旦售卖,按售卖银钱悉数充公。案情严峻者,可处倍数罚金。”程侍郎道,“朝廷铁律。”
太子落拓的赏鉴着面前的万佛万寿的玉雕,“有劳表兄了。”
“三哥你有空问一句呗, 皇祖母也说让你多关照, 毕竟是亲戚。”李玉华坏心眼儿一动, 摘个葡萄粒剥了递到穆安之嘴边, “听何老太太说, 是个才调盖世的孩子。”
“详细啥案子啊?”
穆安之捏个葡萄渐渐吃,浑未在乎, “不晓得。”
黎五爷哭诉,“帝都买卖难做,特别我们做些金玉买卖,瞧着场面都雅,实在利润微薄。我们进货不过是上家供甚么货,我们要甚么货,那里晓得竟是些无公据官劵的赃物呢?”
李玉华虽则没有做成玉石买卖,内心却很欢畅。哪怕她也不太懂刑部在查的玉石案子,可内心就感觉自家三哥特别威风。
程侍郎微浅笑着,“些许小事,我还能办的。”
“玉石漏舶案。”
穆安之点点头。
程侍郎温声道,“你一人,殿下约莫是不会晤的。但如果拿着诸玉石商贾的联名请见书,我愿为五爷向殿下陈情。”
黎五爷两眼精光闪闪,“这些小事,皇子殿下如此高贵的身份,莫非还要事必躬亲?大人就是殿下信重的人,在旁为我等商贾进谏几句公道话,不知可否?”
李玉华同穆安之筹议,“三哥,你说我们开个金玉铺子如何?"
程侍郎眉梢微皱,这位黎五爷是黎尚书族侄,为人夺目无能,帮着尚书府打理买卖,本身在外也有几号买卖。黎五爷的来意,不问可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