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长史道,“当年卓御史为衡州巡道御史,衡州那一年产生涝灾,眼瞅人都要饿死了,卓御史一面向朝廷上书,要求施助衡州百姓,一面请衡州知府翻开粮仓,布施百姓。”
宋安然面色大变,猛地坐直身子,抓住杜长史手臂,“不可!”
“不懂。”杜长史扇骨撑着下巴,“信不信你妻小只要踏出我府门半步,必有性命之忧!”
宋安然眼中恨意灼人。
“可如许的毒药,即便如我都只闻其名,你们是如何晓得的呢?”杜长史不掩猎奇,见宋安然也悄悄皱眉,杜长史问,“杀你的人,你熟谙吗?”
实际,李氏只是看到丈夫嘴唇微微的动了动。李氏连声唤,“相公!相公!”
李氏倒了茶亲身奉上,“大人和相公说话,我先退下了。”把女儿也抱了出去。
“我若如此炮制你,想来你必是有问必答。”
“大人还在忙卷宗,一会儿就到,先让小的把饭拿过来。”
“懂香,识毒,你另有多少事是我不晓得的呢?”杜长史道,“甚么样的人能练习出你如许的人物?”
“劳大人惦记,已经好多了。”
杜长史苦夏,气候一热就没甚么胃口。
“也有人说,人死为大。这件案子卓御史一查到底,当年湖南掉了二十六颗脑袋,革官离职者,多达五十余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