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老太太颤巍巍的坐榻上,拉着李玉华一并坐下,再次不放心的问,“殿下没恼你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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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怕甚么,我平生不做负苦衷,也不怕半夜鬼叫门。”
许太太含笑欣喜李玉华,“我一时情急,又是在自家,说话不留意,你可别曲解三殿下,我看你们相处的不错。”
“我与父亲想到一处了。”李玉华笑笑,“父亲交代家里人一声,别说三殿下的不是,我不想听到如许的话。夫为妻纲,我既是要嫁给三殿下,就会保护三殿下的名誉。”
“三殿下这脾气,甚么事情做不出,特别惠然获咎过他,我让惠然去国公府住几日。玉华你也一并畴昔吧,车马我都让人筹办好了。”许太太言谈中暴露竭诚的体贴,李玉华回味着许太太方才的话,反复一遍,“喜怒无常,太太是说,三殿下是个喜怒无常的人。”
“要真是冲喜如何办?一辈子不就毁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