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胜是魏老将军的嫡宗子,在军中官职最高,最得老将军重用。以是,杜长史判定,贪墨之事,魏家父子都清楚。
“此次就是想问白大哥,可有旁的线索。”把魏家案子大抵同白肇东说了一遍,证据链上就差那闻风而逃的赌场了。
现在的锅在魏三头上,他们父子也都明白,哪怕证据都在魏三脑袋上,可依魏三的官位才气,魏三顶不起这口锅。
魏三。
白肇东无二话,“我明白。小杜你来问我,必定是老将军和魏胜那边都没问出甚么来的。”
穆安之诚恳诚意的说,“杜大人养你也不轻易。”
穆安之:……
杜长史点头。
白肇东挺体贴魏家的官司,他与杜长史友情不错,经常去寻杜长史探听。杜长史底子不必寻他,他自会过来。
穆安之斜杜长史一眼,阖帝都,穆安之熟谙的人里, 嫡出的都不必然有杜长史这自傲。并且, 杜长史都能自嘲,可见是真没把本身庶出的身份放在心上。
“统统证据都指向魏三,魏三也承认是他本身贪了银子掺杂了官司,可魏三有烂赌的弊端,一把赌下来就是上万银子,那些银子的去处多数是叫他赌光了。”杜长史道,“刑部去抓赌坊时,已是人去楼空,明显一见将军府出事立即撤摊子走人的。魏老将军不能用刑,魏胜也不好刑囚过分,魏家父子的几个亲信拷问了一遍也没问出甚么。若没猜错,除了府里的一套人手,魏家应当另有另一套人。”
想到魏家大管家的账目,穆安之就一肚子火,想当年他刚结婚,叫穆宣帝把俸禄给罚没了,一家子生存银子都是厚着脸皮借来的。虽说也没借旁人的,可瞧瞧魏家,一个大管家府上一年的花消也十来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