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所小官学就在府衙,里头读书的是几个部落族长家的孩子,穆安之还考校了几句孩子们的功课。
穆安之笑,“书先交给你们,书架无需你们操心,到时让官衙来办。”
可,真的,三殿下就仿佛无所发觉普通,还是在当真听堂上先生的课。
陈简面无神采,坐的比听话的学子还笔挺,就见身边的唐墨搓了搓手,陈简顺手就去摸了摸唐墨的手,如何这么冷。顺着他袖子摸两下,这小笨伯竟然没带手炉!陈简气的,本身啥样本身不晓得么!小时候就三灾两痛的没个消停,全仗着命好会投胎才平安然安活到这会儿。这刚好点儿就把小时候看病吃药的事忘了!
唐墨道,“明天说好的明天跟阿秀一道踢皮球,如何能说话不算话。今儿天好,也没风,能在院子玩儿哪。”他还很美意的跟穆安之说,“三哥你得提早熬炼一下带孩子了,要不小麒麟生出来,可不跟你亲。”
唐安抚使就揣摩着,本年夏季的施助粮能多备些了,另有来岁天暖后,路能够修一修了。
“抓紧时候如何从三哥那边要些帮助啊。”唐墨都替他岳父操心,“前儿我五伯请三哥去官学观光,就走了一趟,听两次课。您不晓得他们官学,可苦了,我坐了大半个时候脚就冻麻了。三哥那么心软,让他们递了札子,明天就拨下银子去了。三哥现在手里现钱也没多少,岳父,你们军中不是也很缺东西么,你可得提早说呀。不然,叫旁人把银子都要走了,今后三哥就是想帮你,也故意有力了。”
唐安抚使都要给唐墨逗乐,笑着道,“好,那我就不留你了。”又要送唐墨出门,唐墨千万让唐安抚使留下,说,“有阿海送我就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