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但愿世人明白,陆家不但要陆伯辛,他并不比他的兄长差。”
杜长史心说,您现在是不成能了,人家王妃娘家人都在身边儿了,您要再干出甚么没谱儿的事,娘家人就不能算了的。白大人但是但在高官!
杜长史正色道,“王妃有梦麒麟吉兆,定会生来世子!殿下莫要口无遮拦!”
穆安之哭笑不得,“好了好了,必定如小杜你说的一样。先生儿子,今后再生闺女。等小杜你有了儿子,说不定我们还能做回亲家。”
穆安之眉眼带笑,劝臭脸的杜长史,“看小杜你这神采, 坐下说。我拨出去那么些银子吗?行行行,晓得了,明天不拨他们了。”
“虽说太后娘娘一向偏疼殿下,也何尝就离了格。可当时在围场,俄然间重赐王妃,殿下你又一幅做了负苦衷的模样,整天也不出来了,就陪王妃摆布。臣稍一探听,就晓得了。”杜长史掖揄,“臣原还觉得殿下对娘娘有所不满。”
“玉华说,她到王宫的第二天,早晨就做了个特别吉利的梦,梦到一头麒麟腾云驾雾,渡水而来。她问了年长的女眷,都说是个胎梦。”蓝太后放下重重苦衷般问穆宣帝,“你说这是不是个好梦?”
“可不是么,听外务司的人说此次西北的羊很肥美。”穆安之在新伊安设下来后就写了存候折子,连带陆国公给陆侯的私信一块儿令信使捎了返来,兼带另有贡献宫中的很多东西。不过量是些西北土物,虽不值甚么,也是穆安之的情意。
穆安之震惊,“你如何晓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