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倘不是自家主子交代,小易都不信。
这可太狠了,杜长史怕了这耳边风,只得降辈改口。
小易捧着热茶端来,劝道,“唐徒弟来都来了,殿下在外可莫这般说话,眼下得先给唐徒弟安设住处了。”不管喜不喜好,小易内心清楚,这毕竟是殿下的徒弟,并且不但是有个徒弟名头,是真正教殿下十几年的徒弟,自不能怠慢。
诸如裴如玉陈简这俩年青状元就没有这等老成沉稳的心肠, 俩人委实跟着当真看了几天,一些通例的战事防备俩人都懂,虽科举不考兵法,可就凭两家家世,少时兵法也读过几卷。但是,触及到战阵之类,两人就不成了。
不过,谁叫唐墨放了狠话,威胁杜长史再敢喊他岳父哥,他就见天在岳父耳朵根说杜长史好话,粉碎杜长史跟岳父的干系。
裴如玉主如果低调,他爱写就写了。
说着就到了祭六合祖宗的日子,穆安之身为就藩的藩王,还是第一次大祭,天然办的颇是场面。新伊城的官员,凡五品以上的,都要跟从亲王殿下去行祭礼。
唐墨立即改口,同传话的内侍说,“那你就跟三哥说,我跟族伯不对眼,我才不去。”
大师对穆安之的评价,少时顶多说句温文尔雅,意义是脾气好。待厥后穆安之脾气大变,那评价便不大好了,比方狂躁的话也有人说。待穆安之结婚当差,则转为了铁面断念、忘我无情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