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话,白芷烟气急废弛。
男人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,在床边,停了下来。
浑身的吻痕,明天穿的那套衣服底子就没有体例遮住。
“……”白芷烟的大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,下一秒,只听到他说:“不然我明天睡在这里。”
端倪间有一些怠倦,但看着白芷烟时,黑眸中一片柔情。
“要不要我抱你去洗个澡?”
咬了咬唇,到底还是说了实话:“初夏的电话打不通,我担忧她,就去她家了,但是她不在家。”
翌日,白芷烟醒的很早。
不知是不是错觉,白芷烟竟然感觉他的行动出奇的和顺。
白芷烟仰躺着,脑袋一片空缺,完整不能思虑。
不是有一句话,叫做车到山前必有路么?
白芷烟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,转了个身,背对着他,眼不见为净!
“你现在是我的情、人,我不成能甚么都不做。”
她的脸颊上还泛着淡粉色,男人眼眸一深,喉结高低滑动。
她怕本身一开口就是哭腔。
……
男人面色冷沉。
反手把门关上的郁凌恒见此,眉心蹙了一下,这一大早的,她是在生他的气?
白芷烟抬手按在本身的心口,她现在,只记得他方才的和顺……
这模样,就像是一个受了委曲的小兔子。
一放松,嗅觉仿佛都变得活络了一些。
床垫陷下去的那一块重新弹了返来,白芷烟像是俄然想到了甚么,仓猝抓住了男人的手,问道:“初夏的爸爸呢,没事了吗?”
这话一落,不等多加思虑,白芷烟已经翘起了身子,粉嫩的唇瓣贴在了男人有些凉意的薄唇上。
但是……
如许出去,如何见人?
被放在床上,男人压了下来。
白芷烟侧躺着,半张脸都埋进了枕头里。
白芷烟两只葱白的手紧紧的抓着,底子不让他翻开。
他和顺的问她会不会疼,在她被挑逗的难受的时候给她更多……
无助袭遍满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