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我们大多弟子都已返回。这么多天,玄族一点动静都没有,想必玄族应是怕了。”
因而,就在冷川四人间隔赤脚老鬼道观,只剩三百里时,便有十八名弟子,远远地跟着,等着看热烈。(未完待续。。)
“……”
袁全点头道:“是,但却又不是。严格来讲,师父是被燕澜背后之剑所杀。”
“瞧那架式,不像是去拜见八祖,倒像是去撒气的。”
四道流光,放肆傲慢地在天涯驰骋,乃至路过五祖山,都未绕道,而是直接从五祖山上空掠过。
冷川眯眼道:“燕澜这小子,有本领像我们一样,到内里颠簸去。在宗门以内,玩点小把戏,就把你们震惊成那样。这半月来,走到那里都能听到燕澜这个名字,真是耳朵要生出茧来。既然没人情愿出这个风头,那我便会一会燕澜,恰好,我也有光亮正大的名义。只是,这小子跑到了那里,如何半个月也不见人影?”
半个月后,四祖山上。
袁全赶紧道:“冷师兄有所不知,燕澜背后之剑,可不是浅显的剑,那剑,不但杀得了师父,就连玄族的六长老,都在燕澜之剑下一命呜呼。浩繁师兄师弟都在传议,说燕澜背后之剑,乃是上古神兵,谁能得之,便能横扫六合,成为这人间的霸主。”
在大多返宗弟子的观点中,一个只要十七岁的新弟子,即使有天大的机遇,身怀逆天的宝贝,也很难干出这番惊为天人的事情来。
而返宗弟子,则有上百人。二十多张口,怎能说得过百余张嘴。
袁全和两名弟子,当即跟上。
袁全眉头一凝,轻声道:“冷师兄,是想给燕澜来点经验?”
袁全咧嘴一笑,道:“这小子,大抵是怕众师兄弟找他费事,以是躲起来了。冷师兄无妨到八祖道观走一遭,借助探视八祖伤势的名义,问问那小子到底去了那里。”
冷川酒壶一摔,哼道:“蠢货,剑受仆人意志而动,若无仆人之命,剑岂会杀人?不过,这事有些悬乎,戋戋一个新入门的弟子,如何能够有本事杀死师父?”
很多返宗弟子,实在是看不起驻宗弟子的。他们以为驻宗弟子只会龟缩在宗门以内,不像他们,饱受外界的风风雨雨,经历了大风大浪的磨练,不管是见地经历,还是气力修为。皆在驻宗弟子之上。
更何况,他们大多数人,本就是天骄之辈,在罡天门修行数十上百年,都未能有这般阵容浩大的行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