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大梁对于男女之防并不是非常严格,但是世人仍然要遵守必然的礼教。像欧阳润知这般,扯烂了舒绿的裙子,是绝对的毁人名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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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亲们,乃们说润知童鞋要不要卖力啊~~~~)
影象中,母亲对他们兄妹向来很暖和,少有这般大声大气地和他们说话。莫非,哥哥真的对舒绿做了甚么不该做的事?
她总感觉心神不宁,像是……要产生甚么事情似的。
欧阳夫人听出了儿子的情意。
一进屋里,欧阳婉瞥见头发蓬乱的舒绿披着一张薄被坐在椅子上,惨白的脸上泪痕隐然。
“我怎能不气”
欧阳润知晓得mm想岔了,只得又把事情重新说了一遍。
分开了那间院子,舒绿惨白如薄瓷的面孔还模糊在他面前明灭。欧阳润知又抬起本身受伤的手,看动手背上发红的灼痕,想起本身受伤的启事。
欧阳婉看着欧阳润知,想听听他如何说。欧阳润知张了张嘴,又闭上了。
“mm,可感觉好些了?”
她看着欧阳润知的眼睛,母子二人相顾无言,一边的欧阳婉内心也是纠结不已――
欧阳润知一声不吭,垂着眼不知在想甚么。欧阳婉顺着哥哥的视野往地上看,看到了一截被烧焦的裙幅,内心噗通一跳,从速转过来对母亲说:“母亲,先别忙着问这问那,将mm安设好了是端庄――你看哥哥手上也有伤呢。”
舒绿这才想起欧阳润知的伤势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