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管库房的小吏?”舒绿双眸亮起,笑道:“是管库银的吧?”
辩论间,有人动了手,把这小吏给杀了。王骏也是命衰,不知如何撞见了这场面,成果反而被人诬告是凶犯。
他这么想也不能算错。固然打算大胆了点,猖獗了点,真要办成了,结果却很好。
他们看着恭谨、奉承,不住给本身说好话,可无时无刻不在寻觅机遇探本身的口风。按理说,如许很犯讳讳,极轻易惹起别人的警悟。
本来那王骏乔装改扮叛逃到都城,的确是有很不得已的来由。
现在的景象,和当时也非常近似。
“唉・・・・・・这一趟真把我的老骨头都累散了。”
舒绿恍然大悟,本来王骏不找御史台那几个师兄弟,反而找夏涵的根子在这里。
“怪不得他要铤而走险来找你了。”
“行啦,大老爷,晓得您辛苦。从速说闲事吧。”
也不是说别处的师爷不会做假账,但是术业有专攻,本拥有凹凸南发兵爷们做假账的功力可谓是炉火纯青,根基上达到了大梁朝的最高的程度。
舒绿也晓得哥哥不算夸大。一千多里地呢,七天就跑了个来回,还得包含查案的时候。也就展眉有这份精力,内通司里的校尉参领们固然精干一定有展眉这般能捱。
他的一些打算,只要展眉才气帮他实现。
关头是,接下来他们该如何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