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眉拉了欧阳婉一把,两人一块儿坐在了床上。欧阳婉的心脏狂跳不已,差点就要从喉头跳出来了,那里还会记得辩驳展眉关于称呼的题目。
但是娶了老婆今后,看来得做出些少让步了。他不想被人奉侍是一回事,总得让人来奉侍欧阳婉吧。
“世子,您醒了?”
别人都说她嫁得好,嫁了一个家世、人才如何如何出众的男人,下半生定然是繁华繁华、衣食无忧,不晓得多纳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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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叫展眉就行,哥哥嘛,偶然候叫就好了。”
婉儿今晚真美……
固然展眉前后两辈子加在一起也没有过女人,不过这类事属于无师自通的范围。再说他好歹也是经历过苍教员之流发蒙的当代男性,该会的不该会的,呃……都会了。
烟罗端着一碗汤圆走到她身边,谨慎翼翼地喂她吃了两口。折腾了大半天,这会儿总算静下来了。只等着姑爷应酬完前面的客人返来,再行过合卺之礼,婚礼过程才算是根基完成。
“嗯……”展眉贪婪地吮吸着欧阳婉的朱唇,乃至以舌尖探入她的檀口中盗取着更多的芳香。他的双手也没闲着,几近是撕扯普通,卤莽地解开了欧阳婉那一层层繁复富丽的喜服,将她荏弱无骨的身子紧紧搂在怀里。
“伉俪之间讲甚么端方。我也没筹算叫你娘子啊。”
欧阳婉披着盖头,端坐在洒满了五谷、糖果和铜钱的喜床上,双手紧紧揪着那块已经差未几被扯成烂布的喜帕。
“呀,姑爷返来了。”
她下认识地想推展开眉,却被展眉猛地攫住了水润欲滴的双唇,满身一下子落空了力量,一点点软了下去。
欧阳婉也感觉本身的夫君很好很好,但却不是世人所想的那样“好”。展眉最好的处所,外人是看不见的。
那就是他对她,是全然的信赖、珍惜、疼惜。这才是展眉最弥足贵重之处,比甚么都首要。
“那,今后我在人前还叫你相公,我们俩人的时候,我……我再叫你展眉哥哥,好吗?”
“来来来,新郎官先挑盖头……”
值甚么夜,早晨起来顶多不是倒口水喝,还得让人奉侍?那些富朱紫家就是四体不勤,才会得那么多繁华病早死的。
展眉邪邪地一笑,双手抚上了她的脸颊。
“好哥哥,求求你,别……”
“嗯。”
牧若飞展开迷离的醉眼,恍恍忽惚地看着面前陌生的小丫环。啊……本身刚才在展眉的喜宴上喝醉了,如何还没回光临川王府去么?这里还是凌府吧?
不知何时,欧阳婉洁白如玉的娇躯已经落空了统统的掩蔽,被展眉细弱的手臂抱起放在朱红色的床褥上。红白相映之下,她娇美的身子显得愈发诱人。
“唔……唔……”
不知怎地,明显早已看惯了相互的模样,但展眉真的感觉穿戴大红喜服的婉儿格外斑斓。那粉颊上的两抹红霞,衬得她秋水般的明眸波光潋滟,整小我娇柔似水,素净无匹。
展眉完整感受不到背上的刺痛,他没法节制本身再去顾及欧阳婉的感受,完整放纵了本身统统的打动,如同野马般在敬爱的女子身上狂狼地驰骋……
她心口扑通一跳,仓猝低下头去,不敢和展眉对视。
(小胖粗线了……)
欧阳婉已是十七岁的花季少女,恰是一个女子平生中最美的时候。少女纤浓合度的胴体扑灭了展眉身上的熊熊烈焰,展眉双臂一展,再次将她用力搂紧。
她扭动着想避展开眉的“魔爪”,展眉哪会让她逃开?他手上微一用力,欧阳婉忍不住再次尖叫出声,剪水双眸禁不住滴下泪来。
展眉怕未经人事的欧阳婉一下子接受不住破身的痛苦,仍然很有耐烦地挑逗着她满身的敏~感地带。但是他的忍耐力也快到极限了,再忍下去就要爆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