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可不晓得,就是因为舒绿在游王妃赏荷会的斗香游戏里拔得头筹,才会被游王妃认出来的。
舒绿谦逊两句,灵机一动,说:“本日王妃您将先母的遗物归还舒绿,舒绿感激不尽。刚好舒绿调制了丹款香品,虽说都是粗陋之作,但舒绿也想将它送与王妃,请王妃接管舒绿的一片情意。”
莫不是游王妃熟谙信安王府的女眷与这府里的民风,怕她与哥哥两人在府里受欺负,就用如许的体例来给她撑腰么?
没有任何东西能够让舒绿窥见这位堕入凡尘的贵女的内心。越是如此,她就越是猎奇,真的很想晓得这粱素瑶生前到底是个甚么样的女子。
她的猎奇不是因为粱素瑶是她的母亲,而是因为这位曾经的郡主,留在凌家的东西实在太少了。能够说,她几近就没有任何的遗物,除了那一面被舒绿和展眉从老屋床底下找出来的铜制手镜。
从这套香具的层次,舒绿大抵能够推断出她的母亲少女时是如何的脾气。
“好了,这套香具归还与你,真是最合适不过的。
舒绿晓得游王妃不是都城人,而是从江南嫁光临11王府来的。那她们两个就不是从小长大的闺蜜了,最多只在一起待过那么一两年。
“这才多久没见,转眼就变成大女人了呢。
“好孩子,我们可算又见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