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身穿蓝袍为首之人见屋中无人承诺,便命令道:“去找些火把来,把这屋子给我烧个干清干净。”一名黑衣人道:“蓝衣圣使,我们何不冲出来,将其杀了,直接了事。”那蓝袍人俄然大怒道:“我说的话你如何也敢违背了,再说了这个老匹夫奸刁非常,如果在房中布下了剧毒,你说你感觉我们还能活着出来吗?”“是,我这就去。”不一会儿,几个黑衣人举来了几个熊熊燃烧的火把返来了院子当中。那蓝袍人接过此中一个火把又大声道:“医乐天,你若再不出来,我就真的烧了你的屋子。”那蓝袍人话音未落,只听屋里有一人道:“灵毒冥教的小厮们,老夫我说过不救就是不救,你们就算如此,我也不会救的。”林美惊呼:“是灵毒冥教的人。”南宫明清小声问道:“这灵毒冥教是甚么教?”“是一个江湖魔教,由灵部,毒部,冥部三部分构成,此中灵部由十位圣穿动手领受,这十位圣使别离是金衣,紫衣,朱衣,红衣,黄衣,白衣,绿衣,青衣,褐衣,蓝衣。而毒部则由剧,极,烈,淫四毒主领受。冥部是最奥秘的,几近没有在江湖上呈现过,以是江湖人对其所知甚少,另有人思疑冥部底子就不存在。”南宫明盘点了点头,说道:“没想到江湖上还竟有一权势如此之大的帮派,真是令民气惊。”
医乐天道:“对了,忘了问你们两位为安在此地?”林美道:“只因金陵城内克日来有些疫病,以是我与南宫公子前去天山采得雪莲,投入金陵城水井中,以防温疫再卷土重来。”医乐天听到雪莲二字,眼睛俄然一亮,忙问道:“据我所说那天山雪莲,环球罕见,不知二位采到那天山雪莲没有?”林美道:“天然是采到了,否此行岂不是无功而返。”医乐天道:“林女人,能不能让老夫看上一眼,老夫毕生都想见它一眼,可惜一向没法得见。”林美道:“这天然是能够的。”说罢,便从怀中取出一株雪莲来,捧在手心。医乐天两眼呆呆地望着那株天山雪莲,久久不能回神,过了好半晌,才道:“好了,林女人,你收起来吧。”南宫明清道:“大夫竟是如此爱这仙草仙药?”医乐天笑道:“这是天然,世人皆有所好,有人好色,有人好财,也有人痴武成性,也有人迷恋权欲,可我独对这仙草仙药情有独钟。”林美叹道:“先生清心寡欲,也实在可敬。”医乐天笑了笑,并未答话。
南宫明清来到南宫门前,门前保卫一看是南宫明清,便冲着门里叫道:“大人,大人,公子,公子返来了。”南宫明清笑嘻嘻地跟着那保卫进了南宫门,在院中碰上了迎他的爹娘。南宫明清一把扑到了他娘亲的怀里,叫道:“娘...娘。”他娘亲抚摩着南宫明清的肩膀,忍不住流下眼泪,泣道:“我的好儿子,你总算返来了,可想死娘了。”南宫明清破泣为笑道:“娘,娘亲,你哭甚么,你应当欢畅,你看我这不是返来了吗?”“是啊,是啊,娘亲应当欢畅...欢畅。”这时,站在一旁的南宫立问道:“明清,你的病情病愈了吗?”“对啊,我如何忘了问你了,你的病情如何样了?”南宫明清一笑道:“抚爹娘的洪福,孩儿早就好了,不信,你看,你看。”“你这孩子,出去这么久,也变得会说话了。”南宫明清的娘亲笑呵呵道。南宫立道:“快,快进屋吧,让你娘给你做好吃的。”南宫明清跳了起来,说道:“好啊,好啊,好久没有吃过娘亲做的饭菜了。”
三人一起向东,不日来到淮河水畔,扬州四周。南宫明清听着秦淮河边熟谙的叫卖声,与歌女的弹曲声,俄然思念起了南宫门。也莫非南宫明清此时会想起故乡,自前次随南宫立一同北上到北京,已经二年多未回过家。南宫明清道:“医先生,林姐姐,前面便是扬州,我已离家甚久,先想去家中看看,就不陪你们去金陵了。”林美深深地望了南宫明清一眼,说道:“明清,你固然归去吧,你爹娘这么久没有见你了,也必然很驰念你的。”南宫明盘点了点头,挥手向医乐天与林美告别。林美也挥一挥手,不再忍心看他,与医乐天一勒马彊,直奔金陵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