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怕船夫见财起意?”
中年男人愣了一下,惊奇得说:“你明显没看龙池,如何晓得那是凤嗉独幽?”
那中年男人已经翻开了琴盒,但却没有将琴抬出,而是从琴身之抽出了一支短剑出来。
刘永铭问道:“之前我扮装成一个羌人,在青衿堂中找人下棋,你见我是羌人打扮,感觉我不会下棋以是与我邀约。当时你不晓得我是谁吧?”
“对!是我!”那人应了一声,从灿板上走了下来,跳过跳板来到了岸边。
“从青衿堂里那些墨客嘴里的闲言闲语里听出来的!那些人真是可爱,事前不说,等我输了银子今后才来闲话。清楚就是笑话于我!”
刘永铭笑道:“你玩这么一出又是为的甚么?难不成上一次还不平气,还要与我再下一盘棋?”
倒是刘永铭开口代丰不收说道:“因为你太笨!”
刘永铭看着上官汲的尸身,摇了点头,对丰不收说道:“他固然不太聪明,但也不笨,精确得说来,他应当算是个不幸人吧!”
上官汲只感觉喘不上气来,且满身颤栗。
刘永铭问道:“你当如何?”
刘永铭笑了一声,也不端庄答复,只是问道:“做价多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