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找个僻静的处所说话！”
“是甚么？”
“我就问你关中那里有？”
但路不直是武人，宋宪他一个文人那里能扯得动路不直。
也正因为他是江湖中人，也导致了此时无穷的烦恼。
“他？不成能是丁实！不成能！那里还会有？”
但宋宪却没有直接回兵部去筹办交战相干之事。
宋宪一走进兵马司衙门的办公室里，那路不直顿时就站了起来，拱手言道：“宋侍郎，是甚么风将您给吹来了！”
曹岳与宋宪见得如此，只得合声应了一声“是”，然后一起退出了紫宸殿外。
路不直见得宋宪罢休，这才又说道：“四爷没了，下官也很肉痛，也很哀伤。下官节哀去了，宋侍郎您自便吧。”
最后路不直只得将宋宪带去了小院。
“别与本官打哈哈，除了枢密司呢？”
四皇子之死对刘塬来讲不算是打击，更像是一种本身教子无方的自责。
路不直奥秘地一笑，说道：“关中并无鳄，即便是盛唐之时，江南一带的鳄类也已经希少了。岭南那边倒是会多一些，但关中的确并无此物。恰是因为希少，以是普通只要官家才有鳄皮。或是拿鳄皮制鼓、或是拿鳄皮制甲。总之，官方是不会有此物的。”
“下官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