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预走了过来,看着那张银票非常眼熟,他、停下脚步,哼了一声说道:“厉侍郎,你可得谨慎一些,把稳他又给要归去了!”
走在前头的厉舒才回过身来,拱了拱手问道:“六爷您有事。”
厉舒才呵呵一乐,笑道:“那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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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不如给了刘永铭,归正他也不参政,那些门生将来是哪一党还真说不来。
明显刘塬是要说一件闲事了。
“没你的事!”刘永铭转而对厉舒才道,“你是上一科的进士,且是越级汲引在到这个位置来的,你应当另有一些同科同年在翰林院或是别的甚么处所吧?”
刘永铭喧华道:“我当主考!那些考生也得能来呀!他们如果晓得我是主考官,非得把身份文牒当场撕了,找个深山藏起来,再也不退隐了!”
“臣平章知政曹岳有本要奏!”
厉舒才乐道:“这事礼部会安排的,就算是您想指定,您直接上礼部或是翰林院便是。那边的学究巴不得干这个活呢。”
普通来讲,会试要有两名主考及四到十名副主考。
刘塬气道:“这不消你担忧,天下最不缺的就是想当官的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