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世荣说道:“欲取中原,必得山西,晋国亦是不得已而盟之于齐汉,成为中原樊篱。其比年与契丹、蒙国之战,人丁消弭,已成弱国。若齐汉有战,其必不敢相帮!”
“是发明了。但孤不想说出那人来。不是对你,对我父皇孤也没说出。只是那孩籽实在不幸,就不必让她再糟这份罪恶了。且破你之局,用不着用真世子,随便找一假人,以秦王世子受封也就是了。汉国还是出得起这一份食邑小钱的。”
刘永铭点头叹道:“真是把好琴呀,龙池下可有李阳冰所书?”
“数百年前大周尽得唐祚,唐琴归于周室,并不料外。丰不收自号琴剑先生,手上持有凤嗉独幽,此必也是太子你所赐。太子不吝下赏,想来您手上必还余有宝琴吧?”
“但是汉帝却封了你做秦王!”
“恰是。”
他问道:“秦王又何故知之?”
他答道:“北境苦寒,西域无土,川蜀路险。而荆楚又是兵家必争之地,即便运营恰当,幸而得国,亦成众矢之的。再往湘地,与关中并不交界,知名可存,不好发难。唯有齐国与汉国只隔一道关隘,且交通并不庞大,可存以内而谋于外也。”
柴世荣皱头一皱,问道:“秦王是否传闻甚么了?”
柴世荣点了点头,说:“本日虽说相谈甚欢,但你我二人身份泾渭,皆防备于对方。秦王欲取信于我,言之出资,我亦当取信于秦王!陆路所运太慢,不如糟运。我愿摆布相同,付粮船十条!并相同齐国表里,使之不查!”
刘永铭两眼一亮:“如有此功,银钱束手可得也!”
柴世荣好似并不筹算有所坦白,他直言道:“枯木禅师问起了我之目标。我照实相告了。实在也不必坦白,他早有所知觉。”
刘永铭又说:“太子能在齐国安然数十年而无恙,可见齐国朝内必有庇护之人。周室已亡,其相庇护,必非因忠义,实乃欲不轨于齐君。此等人必贪之于钱、权、色之其一也。若太子能相同一二……”
“还望相告!”
柴世荣哈哈笑了起来,那笑声着藏着很多无法。
“周太子失落且存于人间,天下人皆知,只是不知你身在那边。那宋宪亦是没少花心机寻你,便是寻不着你,想必你不在汉国!”
柴世荣说:“齐国往西乃是汉国洛阳,洛仓天下存粮地点,粮足则其价必不得居高。而齐国又不缺粮。若屯之即等战事……不如将银钱放贷于官方呀。”
柴世荣轻笑一声:“的确是为寻觅当年消逝的库银。秦王悉知,我欲成事,若无所备则不能成事。而养仕花银无数,那上官汲更是花消无数,现在我是入不敷出了。”
柴世荣想了想,说道:“兵戈若起,粮草必成贵物,必得暴利!只是……只是我无余财与秦王合作呀!”
柴世荣面对刘永铭极其朴拙,他说:“是!汉帝下朝以后,我便传闻你封了秦王,要修那舍利塔,因而便知你必来寺中问寻于枯木禅师,故而在此等候。不为别的,只为离开那些虚妄,做些实事。”
刘永铭笑道:“太子何必将罪恶全赖于上官汲身上呢。想来他也只是你筹办的秦王世子中的一个吧?若非如此,你如何肯轻意杀之?”
“太子如何晓得那库银之事?是亲眼所见还是身边人奉告?”
刘永铭笑道:“我虽出银本,你却出了人脉,你我五五分红,不必计算!你出账房两名,我出账房两名,财会、出纳各一。以羁系其事。您看如何?”
刘永铭笑道:“是丰不收与你说了合作之事件吧?实在当时我也是权宜之计,丰不收武功高强,当时已觉其杀意,若不缓兵,怕被其所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