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仲贤说道:“抻着我!他晓得我买盐引的钱是借来的,要还利钱的。等着我吃不消的时候,用低价卖给他!到时候别说三两了,怕是连二两五都没有!”
“但它就是涨不上去!并且……并且还在降落……”
“甚么呀!我不是盐商也取不了盐呀!”
夏侯非偷偷得乐了一下,提着铜壶回到茶几边上,说道:“那你起码也小赚了两千两银子呀!”
夏侯非此时才将心放了下去,将锡罐放在一边,提起了铜壶,问道:“他想做甚么?”
魏仲贤叹了一声,坐在黄花犁坐椅上:“夏侯兄,我……我是……唉。”
魏仲贤接着说道:“就是我收盐引之时,有人在哄抬盐引的价,用三两五的代价开端收。他用不着收多,收个三五百引,就将盐引价给哄抬上去了!我倒是以三两五摆布进的价,现在……现在却降到了三两二了。”
魏仲贤道:“前些日子,我跟杨赝借了四万两银子,用于采办盐引!”
被波斯人转上几手卖到欧洲,一匹已经就是5、六十两摆布的天价了。
“他往外卖盐引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