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永铭的几个题目倒还真把刘塬给问住了。
杨光禄拱手道:“恰是鄙人。不知这位高朋是……”
杨光禄那里敢坐,只得站在一边,从身大将那两万引盐引拿了出来,放在了桌面上!
刘塬放下茶碗伴装活力得说道:“这官方的茶可都比我宫里的好呀,还不晓得外务府这些年来有多乱来朕!”
刘永铭支支吾吾得说:“那这茶……”
而那裴绍还是笔挺得站在刘塬的身后,一声也不吭。
刘永铭笑道:“这间雅间挂着的是乌山先生的笔迹,是儿臣亲眼看着他写下的。您想要摘走就是了。”
那人一身财气却又不失风雅,他身资矗立,面庞微雍,没有一两百年家世的沉淀是出不来这等神情的。
刘塬听到这里呵呵笑了起来:“朕不是那种昏君,那里会因这等事情杀人。话说返来了,宫中的东西不好,不是因为小五以次充好?”
他看到雅间里还坐着别人,先是愣了一下,然后才关上了门。
刘永铭笑道:“这个您放心,儿臣给您换一些好茶,但不会是最好的。”
刘永铭这话实在是说给刘塬听的,要让刘塬晓得本身与杨光禄只是买卖上的火伴,而非主子与门人的干系。
杨光禄陪笑道:“够数!当然够数!六爷您点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