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永铭乐道:“那您就去取吧,我不拦着!我倒想看看,没有盐引你如何获得了盐!”
李且气道:“六爷,没您这么做买卖的!”
刘永铭笑道:“本日时价四两二,昨日三两七,我卖三两五,这如何是举高物价呢?并且本王甚么时候怕过人弹劾?本王又何时又过弹劾呢?另有,我五哥并没有被禁足,只是在家反醒罢了,你可别胡说话!”
“河北魏家的呀,太祖天子兵败河南……不是,与齐国言好休兵今后回到汜水关以里,当时跟随太祖天子入关的不是有一支钜鹿魏氏族人么。唉,这么说吧,魏仲贤是魏文政的侄子!您这下就清楚了吧。”
“本王不想再在盐引上费甚么事,不如开堵坊、开青楼来的银子快。”
“这个局是李且做下的!他是汉国最大的盐商,他一句话顶您一张圣旨呢!他说盐引价多少就是多少!他将盐引价做高,为的是让别的盐商进步本钱。将来那些水盐绝大部分就只会进他李且的货!三五十年之间,怕是再也没有别的盐商能撼动他大汉国第一盐商的职位!”
李且的步子并不大,仿佛在等着刘永铭叫住本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