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举人出身!家中自是应当免田税的,可那官府每有事,皆来问捐!拿走的粮食,比那税还要高出三成去!真叫人不成活了!”
刘永铭说道:“除了生丝款,朝廷还对你赵家做了甚么?”
赵伯伊从位置上站了起来。
太子刘永铎却有一些蒙圈,他是真不晓得这事。
没等赵伯伊答复,刘永铭接着说道:“去了征东大营了!你在行伍当中也有些年初了,军中也应当有些人脉,这征东大营的事情想必也传闻一些了吧?”
赵伯伊没有直接答复,而是问道:“末将听闻六爷您从不管朝廷之事的?”
陶大眼想了想,又应了一声是以后也开端吃了起来。
“坐下!”刘永铭喝了一声,那赵伯伊就这么老诚恳实得坐了下来。
刘永铭此时才坐正了身子,对赵伯伊活力地说道:“你站起来做甚呀!这是板凳,你坐着一头呢!你一站起来,那头就翘起来了,非得让本王摔个跟斗你才高兴呀!”
而刘永铭倒是非常随便,像是在本身家普通,更是没有那皇子的气度与造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