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永铭说完便又疑道:“你父不是不在职了么?如何还会被牵涉到?”
刘永铭又说:“本王部下借机向他们探听了一下你的老婆,他们皆说不晓得、不熟谙。但却提及了另一件事……”
曹岳又笑道:“我与家父驻于陇西县,乃是租用别人之屋。左邻便是那樊先生之所。我父未故之时,他便搬到了县中他处居住,但私塾之屋却未曾换置,我还是每日去听课闻解。但有一日,本来樊先生的屋子搬进了另一户人家来。”
刘永铭俄然哈哈笑了起来。
刘永铭笑道:“你实在想问本王是如何晓得的吧?就是因为你不好色呀!”
曹岳不美意义地笑了一笑:“结婚之时并未登档。不瞒六爷,婚书家册是臣在做太子舍人时弄的。臣当时在宦海还算是有些干系,且皇上厚爱为臣,帮臣入籍了长安县,且还给了臣妻一份诰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