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永铭说:“聊了钱。他很缺钱,想从儿臣身上弄一点去花。儿臣忽悠了他一顿。”
刘塬气道:“另有没有端方了?出去也不通报一声!这里是朕的延英殿,不是你秦王府的茅房!你说进就进呀?翅膀硬了是吧?贡院那边如何回事?谁教你出的考题?朕真想见一见这位大能人!这么不堪的考题他是如何给想出来的!还一场一道!”
刘塬猛得一拍御案气道:“朕是在夸你么?不夺你爵已是万幸了!天下间何曾出过这等事情来,你让朕这张老脸往那里搁!”
“如何不好?”
刘塬越说越活力,他看了看摆布两边站着的宫女婢中,肝火便不由地再一次从胸腔里烧腾了起来。
经刘永铭查对以后,由夏彷将名字填进草榜里。
刘永铭腆着脸笑道:“父皇,您就别活力了,这事还不是您给闹出来的?若不是你强要我去做这甚么主考官,我也不至于会想出这么个馊主张来。当时在朝上我们可说好了!您要我做主考官,出甚么事情,我可都不卖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