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永铭苦笑道:“秦王府真不承平!要不是儿臣是龙子龙孙还真镇不住那些玩意!若来的人过于怯懦,他在王府里呆不得半个月就得疯了去!”
“我另有前提没提呢!您这让我办、那让我办的,总得再给我一些好处吧?把本来就无罪的人放了,那算甚么好处呀!罗懦夫说到底也算是救过你的命,给他免个罪也在道理当中呀。我倒是甚么也没捞着!农夫还不驱瘦驴呢,战将还不骑饿马呢,天子还不差饿兵呢!”
刘永铭急道:“从贡院出来就直接到您这里来了,我那里有空归去呀!”
刘塬气道:“这是跟朕还价还价来了?你进贡院第二天,那名伎就已经给你放了!你就没归去看过?”
“这倒是个题目。”刘塬踌躇了一下。
刘永铭顿时说道:“我底子就没去宗人府问过这事!我也没敢去问呀!”
刘永铭嘟囔着腮帮说道:“行行行,帮您查完这事还不可么?但这一次,您很多给我一些实惠了!儿臣但是连性命都豁出去了!”
“你这哪找的词!”刘塬活力得说,“你还想要甚么?”
刘塬俄然一拍御案,气道:“让你说你就说!那里来的那些琐细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