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成儒不美意义起来:“别的……别的真没有甚么线索了。我那叔父也找不着了。”
“甚么?”李裕没太听明白。
丁成儒疑道:“六爷,您与太子一母同胞如何会……这是出了甚么事情了?”
“要你管!我就要那十户!”
等厉舒才走进 “办公室” 时,内里的旁人都已被丁成儒请了出去。
这些食邑户只缴两税,固然少了处所衙门上的苛捐冗赋,但却得去食邑贵爵家中服劳役。
丁成儒苦着脸,无法地说:“那一日家父夙起,找着了我。说他做了个梦,梦到了我那不幸的mm,自此叫我不管如何都得找她!”
刘永铭坐回到大椅上,对丁成儒说道:“丁成儒,本王也不难堪你,且给你一次机遇。你去探听探听,这是你们太子党里谁给本王种下的蛊。如果探听不出来或是给本王胡说,可就别怪本王对你不客气了!”
“哦,来岁就活到坎上了!这也难怪了。”
厉舒才上前说道:“我等痴顽,还请六爷明示!”
“问?如何问?你一户部的侍郎,去问宗人府的事情?还是让大哥去问?他巴不得我不痛快呢,还会帮着我问?”
厉舒才倒是笑道:“合则两利,斗则两害。六爷,这事我看行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