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永铭更加猖獗地笑道:“你感觉丁成儒能压得下厉舒才来?姓厉的脾气可不好,他又不是第一次跟下属吵嘴。厉舒才还是郎中的时候就是跟魏文政吵的嘴吧?传闻还动了手了!魏文政可有些日子没见着了,他去哪了?”
宿仓一会儿左走右渡,一会又摆布张望着,显得非常焦急。
宿仓白了刘永铭一眼,气道:“下放河道了,当时你也在朝上,少来装这胡涂。”
那朝官六十岁摆布,差未几就是要退休的春秋了,他头发惨白,两眼有些浮泛,应当是之前用眼过分的表示。
“不是六爷,我、我没银子!”
宿仓啧了一声说道:“不是。是……六爷您跟厉侍郎的干系如何?”
宿仓一把抓住刘永铭的胳膊,说道:“银子之事我帮你去说,只要您能平了此事!”
刘永铭笑道:“如果杜家出个五万两银子。我倒是能够帮他弄到几亩地,把这田账补上也就没事了。”
一听到亲家二字,宿仓的神采更加得丢脸起来。
而在刘永铭的眼中,宿仓越是客气,他便越感觉这内里有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