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塬轻咳了几声,肝火冲冲地说:“秦王!不准顾摆布而言他!没说到杜爱卿!你长年在长安空中行走,多少晓得一些杜家之事吧?朕叫你出来,只是想听听厉爱卿之言是否失实!”
刘塬想了想,又对刘永铭问道:“这内里没有别的猫腻了吧?”
厉舒才也不愧是能言善辨之人,说话一套一套的,弄的天子不查都不可了。
刘塬轻笑一声:“冲着你方才没说杜家好话,可见你做人做事还是非常公允的。且朕也未曾让你出面,只当余爱卿有事之时,你从中帮手便可!领旨吧!”
“在买卖上有些分歧,这不是甚么新奇事,行里的人都晓得。打打闹闹也好几年了,我们两方都压着火,没有明枪明刀的干起来已是万幸了。年前的时候我们才合谈的,您现在这么做,实在让我难堪!”
“退下吧。”
刘塬气道:“叫你呢!常常与你有所干系之事,朕都得说这大口语,真是污了朝堂民风!”
厉舒才此时才应道:“不是少报瞒报。而是多报了近八百倾地!”
刘塬又道:“朕就不派别人给你了。如果有难为之事……你可叫秦王帮手于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