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永铭叹道:“本日前来还真不是为了你,更不是为了杜家的事情。而是你老婆!内里阿谁郎中不是普通人,乃是太祖天子时的太医薛西垣,医术高超!”
薛西垣一愣,反问道:“甚么毒?”
“你就不怕别人说你是六爷党么?把你我的干系了然了,你在朝里可更呆不下去了!”
厉舒才笑道:“这个我不担忧,您的口舌聪明,不管如何解释都能解释得通的。我们只要明面上不来往便是了。奏疏之事我不担忧,只是……您这亲身来我家,我还真担忧被别人看出你我君臣干系来。”
他的眉头舒展着,好似心中有万般无法。
厉舒才说道:“如果由太子上这道奏疏,皇上必定用之!”
厉舒才叹服道:“实在我最佩服六爷的就是这一点!那些朝官们看似爱民,却只是嘴里说一说,凡是好处与本身相冲之时,百姓便与羔羊无异。也就是六爷您,宁肯少赚很多也不想让百姓减轻承担。”
刘永铭深吸了一口气,瞪着双眼严峻地看着厉舒才问道:“限田?你这是要做甚!”
厉舒才一见,赶紧拱手道:“我为天下百姓谢过六爷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