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等那王元荣去禁止,王珂珺已然将那杯酒喝了个洁净。
“等等!”刘永铭赶紧说道,“我可没说要来!这些年眼里满是帐本与数量字,典故之类,早忘之脑后了!”
王珂珺说道:“语出诗经,陈风衡门。岂其食鱼,必河之鲂?岂其取妻,必齐之姜?岂其食鱼,必河之鲤。岂其取妻,必宋之子。”
这一两年,他几近把精力都花在了赢利上了。
太子刘永铎听到这里有些发楞,他确切没想到刘永铭能说出这些东西出来。
王元荣的筷子还没夹到羊肉,那刘永铎便哈哈笑了起来。
王元荣打断她的话:“飞花令唐朝时就说烂了!是个乡野村夫都能呤那么两句出来!”
王珂珺两只手伸出“桌面”,大声说道:“都不说话了。我要出令了!”
刘永铭一听,哈哈笑了起来:“多谢王蜜斯谅解,出了这么简朴的题。但我如果说,语出风雅旱麓:鸢飞戾天,鱼跃于渊。你必会叫我喝酒。我如果说语出嵇康之诗:仰落惊鸿,俯引渊鱼,怕是也不得你对劲。那我便说汉书终军传里的:夫明闇之徵,上乱飞鸟,下动渊鱼,各以类推。”
刘永铭这话倒没有扯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