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气道:“每年从盐道那边拿六万七千两分给那些桑农是吧?六万七顶得了一年的数吗?客岁给桑农的那六万七千两还的是客岁的生丝款么?别来乱来本王,别说是客岁的了,怕是前年、大前年的银子你都没还清!我就照着从你织造局那边进的货来算本钱,扣掉你那六万七千两,这五年下来你起码还欠了桑农四十五万银子了!”
“好笑!”刘永铭气道,“那杨贵妃不知死了多少年了,都太祖年间的事情了,李琬瑢本年才几岁呀?她出世时父皇都继位多久了!”
卫科不说话还好,这么一说刘永铭更加活力了。
刘永铭此时正在气头上,底子不想说“免礼”的话。
卫科口中的杨贵妃指的是太祖天子刘廷炯的杨贵妃,而不是刘塬现在的杨贵妃。
“你也是听别人说的吧?”
卫科张着嘴就是不说话。
刘永铭缓了一口气说道:“我说了,我想要织造局!但我不想因为你们弄得我拿到织造局后惹得一身费事,那样我宁肯不要!如果帮你们一个小忙而让我获得织造局,且还没有后顾之忧,那我倒是能够尝尝。先说李裕是如何一回事,你如何让他就范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