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岳点头说道:“老夫对宝藏并不感兴趣,对甚么水小巧的下落也不感兴趣。”
刘永铭笑道:“可我对樊笠感兴趣呀,对他已嫁的女儿更感兴趣!曹相!您的手腕再脏,所用的兵器也是国之律法!而我却与您是相反的!”
“你少装算!”
曹岳呵呵笑了起来:“那里有此事!”
但那声音太详确微,曹岳好似并没有听到。
刘永铭急道:“谁跟你说甚么下棋了!你少装这胡涂!使得好一手殃及池鱼、玩的好一招坐山观虎斗呀!”
刘永铭点头说道:“这定是你胡说的!我如何能够说出这等文馊馊的话来。”
“多了些甚么?补品?下药呀?谁敢在宫里下药呀!曹相,您仿佛晓得这事?说!是谁下的甚么药!我非跟他没完!”
“有么?”刘永铭好似一点也想不起来。
曹岳轻声言道:“传闻宋侍郎那边有一种药,可令人说出平时想说却又不敢说出来话。就是用了这药以后,人会粗喘、咳嗽,身上的皮会发红,乃至会起一些死皮。”
曹岳一愣,俄然呵呵笑道:“六爷机灵之人如何会想不到呢。这是皇上欲稳住严征西之计,谁让……谁让六爷您能说会道呢,您如果然成了为严征西的半子,皇上的大计也就无了后顾之忧了。但此计却并非我所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