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最后你却还是晓得了,是谁奉告你的呢?让我猜猜吧,那小我应当就是你那位羽士朋友吧?”
“是!”
刘永铭疑问道:“陇西县?你如何会去那边?”
李裕也说道:“的确是我给他弄的路引,也如六爷所料,我的确是将他安排在了陇西县。”
银票有很多种,有记名与不记名,乃至有暗记的。
刘永铭接着说道:“换言之,在叶家这件事情里,肮脏道人是第一个晓得这件事情的,且他还不会奉告别人。以是,也只能是肮脏道人奉告你关于甲骨古文之事了。我独一不明白的是,你是如何找到他的?或者他是如何找到你的?他的武功很高的,为何又没杀了你?”
山隹高叹了一声,他是真没想到刘永铭能想到这些。
万一崔素的银票是记了暗记的银票,而兑银之人却又不是本人,那将会产生很大的费事。
山隹高解释道:“我知肮脏道人手腕暴虐,当时不敢反对,一口答允下来,并向他讨取银子。他见我有所求,以是便不再放在心上。没过几天,我接到了朝廷的公文,说是要给我一份功名,让我仕进。我又不是真的崔素,因而便回绝了。但过后想想,我如果成了官,要拿下肮脏道人报仇,且不是游刃不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