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现在是不是很恶心?”墨松问道,铁忠瞥见他的眼角在暗淡的床头灯下出现了泪光。
上面吞吐的频次越来越高,铁忠很想一脚踹开她,但是想到本身这一下出去没轻没重的,万一把对方踹进病院本身就更不好办,踌躇之下快感已经即将决堤。
铁忠把被子盖在本身身上,用手臂挡着双眼抬头躺着,半晌后墨松的抽泣声就停了下来,他在另一张床上躺下,然后关掉了床头灯,房间里再次堕入了一片暗中。
“我先吧。”铁忠说,“刚才在电梯里都闻到我身上的酸味了,你倒是一点汗味都没有。”
墨松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铁忠塞进电梯里,他累得满头大汗,后背的衬衫都被打湿了一大片。
铁忠冷冷道:“别跟我说话。”
墨松意犹未尽地想再来摸铁忠,他刚碰到铁忠的腿,铁忠便抬起一脚把他踢滚到地上。
铁忠表情大好,温水让他的满身都放松了下来,只是他刚想拆包沐浴乳就瞥见中间摆了块牌子,上面写着:五块钱一包。
铁忠三下五除二就把本身满身脱得精光,他站在卫生间门口朝着正在背对本身看电视的墨松挺胯晃了晃老二,叫道:“来转过来看看哥的家伙大不大!”
“还来啊!”铁忠怒道,“你还没耍够我?!”
墨松抽了抽鼻子,抬起手来抹掉眼泪。
那前台也是见多了铁忠如许的客人,脸上带着一贯职业性的浅笑说:“现在还是旅游淡季以是代价已经很低了,如果先生感觉不对劲的话能够其他的旅店那探听探听代价。”
铁忠连话都说倒霉索了:“你……你这是干甚么呢?刚才的……是你?”
“除了我另有谁?”墨松直视着铁忠的双眼,一脸淡然道,“听你刚才的话,把我当作别人了吧,那小我是谁?”
铁忠胡思乱想着,俄然叫道:“松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