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故笙能说出这句话来,以他现在的处境恐怕真不是空穴来风,他既然晓得了程叙坤叛国,又说不是本身杀的他,可他当时必定也是对程叙坤的死袖手旁观的。他目睹了程叙坤灭亡的全过程,以是在这个研讨所中没有支撑他不在场的证明,并且恰好是如许,导致了杀人凶手的锋芒指向了唐故笙。
铁忠:“?”
再一觉醒来的时候,铁忠拿起手机一看时候,发明已经到了上午十一点了。还好没有像前次那样一觉睡到下午,铁忠在内心里把本身夸了一番,应当是心机感化的原因使得铁忠在这个时候点就醒了。
可程叙坤真的叛国了?目前都只要唐故笙他本身的一面之词,乃至连一点证据都没有,铁忠和程叙坤在基地里固然不在一个队,但也有一两年的战友情,他是绝对不信赖程叙坤会做出这类事情的。
“冯海亮呢?”铁忠大声道,“不是来了三个差人吗?另有两个呢!”
孩子是墨松身后十个月送来的,可墨松在预言中本该在前天的坠机的可骇事件中死去,也就是说现在这个时候点,孩子还在受精卵这个阶段,程叙坤复员的时候要今后推十个月。
一股激烈的不安满盈了他满身,铁忠此时重新咀嚼之前唐故笙的话,他当时主动找到本身,承认了他偷看了日记,然后又说他也能梦见将来,并且说出本身预言的信息,博得了本身的信赖。
莫非是本身梦漏了?铁忠苦哈哈地回想了一会儿,他本来就没如何歇息,现在一想头就微微痛起来,最后一看时候发明竟然已经五点半都过了,因而赶紧躺下去睡觉。固然弄清真比拟较首要,但是此时的研讨所里危急四伏,铁忠需求保持好精力才气应对接下来更多的突发环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