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后就是铁忠在办公室里看到的景象了。
“!”
“铁忠?”一个声音欣喜地说,“你醒了吗?”
几分钟后,大夫把体温计再次拿出来一看,点了点头说:“太好了,烧已经退下去了,现在只要等他本身身材规复过来就行。”
他曾经在梦里梦到这一场大爆炸!
正胡思乱想间,病房门口又重新响起了脚步声,墨松的声音传过来:“大夫,请您快看看他吧。”
墨松行动一停,随即持续为铁忠擦拭汗水,语气平平道:“她一周前已经来过一次了,看你还没醒坐了半小时又走了。”
墨松说:“嗯,很快。”他又拿起毛巾擦了擦铁忠额头,铁忠感觉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和顺,内心有种淡淡的满足感。
铁忠道:“就是此次的爆炸案。”
疼,撕心裂肺地疼。
怪不得也有那么两下子,铁忠内心想着,像打翻了五味瓶。
“我……当时是……如何回事?”铁忠艰巨地说话,每个字仿佛都要用尽满身的力量。
墨松沉默了。
“你真的醒了!”墨松眼中含着泪水欣喜道,铁忠连半个字都说不出口,墨松又想起甚么似的,咚咚跑出门外,大声叫着大夫。
他迎着墨松惊奇的双眼,用清楚有力的声音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