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头,含香绞干了头发,裹着被子倒在床上,翻着本画册看。看了一半,听到屋外的风声甚是吓人,晓得是暴风雪到临,呆呆的听了一会,俄然想起雨后的话,便问道:“殿下找我做甚么?”
木炎清撇着嘴道:“我都打扮成这副摸样了,她如何能不来。”
木炎清低声道:“最后一击便在此时,挺住!”
她又与木炎清恶心了一阵,情话一句句的说出口,到实在受不住冻,想站起来的时候,面前红光一闪,全部亭子着起火来。
常日两人一起时。偶尔也会看到流苏紫的影子,可最多不过一片衣角,几根头发之类,似这般满身都呈现在他们面前的实在未几见。流苏紫还是冰冷的摸样,可精力似不太好,眼里有些血丝,看上去像是哭过。
木炎清道:“实在我对你也一定偶然,只是你常常与殿下一起,我觉得你心中顾虑着的还是殿下,才曲解你的用心。你说了这么多我都体味,可平心而论,你的内心可否另有殿下?”
雨后道:“没事,殿下要找仆人呢。”
那夜?哪夜?哪夜?
实在白砚也算不上面无神采,当真察看,可见他眼中跳动着奇特的火焰,眼角眯起。上唇微微上翻,模糊可见唇下暴露的犬牙。再看他的身材,虽站的笔挺,衣服倒是微微颤栗,那长袖下的手指长出长长的指甲,指甲泛着晶莹绿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