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板,我姓敖,叫敖兵,我来自胜利,我的滩上出海螺,这就是我滩上的货。”敖兵指着地上的那一堆最标致最整齐的货说道。
实在城阳的海鲜市场并不是纯真的海鲜批发市场,它还兼顾着蔬菜、粮油、干果等等,近似于都城的新发地,卖的很全面!
固然琴岛另有几家大型水产批发市场,但是海螺,去城阳必定就对了。
“这个老徐本来人也挺好的,但就是好赌,没想到此次把玩的这么大。提及来,他还欠着我十万多块呢!”
敖兵不是第一次来城阳海鲜批发市场,之前也跟着爸爸来过一两次。每次来都会有种视觉上的打击,全部市场非常大,并且海鲜的种类和数量都非常丰富。
做水产买卖的人都晓得,琴岛能够不是代价最高的,但必然是货源最畅通的处所,只要代价到位,多少都能吃得下!
“十三块五,如何样。”
本身货还都没卖出去,敖兵可不想交这份冤枉钱,再说了,出去干啥,本身莫非另有空在这摆摊搞批发啊?
“敖老板车上拉了多少货?”老罗停动手里的活儿问道。
老罗也能谅解敖兵的表情,天一亮,银行一上班,他就给敖兵打了37万,多出来的几百块钱,老罗豪放的说是给的运费。
从冰场里加完冰,大峰半开打趣的说道:“咋样啊,敖总,明天没啥首要停业了吧!”
“行,只要还是那样的货,两万多斤,我全吃下了!”老罗很豪放的说道。
“你那一万七千斤货,但是把全部琴岛的海螺代价给砸的七零八落啊!对了,老徐是不卷你的钱跑了?前天早晨他把货转手倒给我们,就再也没见人影了,传闻是打赌欠了很多高利贷。”老罗谈性很足,还跟敖兵聊起来阿谁已经停机的批发商。
“老罗叔,我是个实在人,不喜好拐弯抹角,你给我实在价!”敖兵把足球递给老罗。
他从没见过敖兵,看敖兵白白嫩嫩的也不像是零售商,就很随便的说道。
在这里你能看到海螺连成一片的堆在那边,能看到堆成小山似的香螺,能看到一车斗一车斗的牡蛎,能看到手臂长的鲅鱼成车的排在那!
商贩摊上的海螺都是三两以上的,比敖兵的货就低了一个层次。
“这么多货,你全拉到城阳来了?”老罗惊奇的问道。
门头房空间很小,就是一张床,一排沙发,几把椅子,看模样,这儿估计是老罗临时歇息和接客的处所。
“你好。”对方是一个很高大的中年男人,听口音像是东北人,老板有些迷惑的看着敖兵,不晓得他找本身啥事。
看到统统货都整齐齐截,新奇有生机,老罗才完整放心,毕竟好几十万的货,呈现题目,便能够砸在手里。
琴岛的海鲜批发市场最驰名的还是城阳水产批发市场。
这但是三十多万的货啊!
这么多货砸进市场,对全部市场必定有影响,但如许一分摊,就把影响降到了最低。
琴岛是齐鲁的副省级都会,齐鲁的经济中间,又因为临海的原因,琴岛的海鲜消吃力极强,绝对可入天下前五。
“这些海螺都是滨城那边过来的,这一阵滨城出老多货了。代价也不贵,就九块来钱!”
“十二。”老板很痛快的给了一个价。
“徒弟,您好。”敖兵规矩的上前问候道。
北方本地都会的批发市场,都是风俗于十二点今后开市,零售小贩普通会在一两点摆布来逛市场。五六点今先人就很少了。
“熊样就熊样吧,只要不让我一小我去琴岛,您老说啥都行。”大峰也萧洒。
最后两人说到钱的事儿,敖兵很直接的说,拿到的钱才会走,毕竟他已经吃过一次亏了,内里还欠着二十万的债呢,可不能打肿脸充瘦子,装豪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