敖兵一进市场,就直奔那篇海螺的专区了。刚进六月份,海里的虾蟹不让捕捞,养殖的虾蟹又还没有上市,现在的海鲜市场,贝类成了首要角色。
老罗还是没有停动手里的活儿,一边忙一边问道:“敖老板到城阳来做甚么呀?”
“他跑路,坑的我可很惨。”敖兵说道。“算了,不说他了,叔,我们去看看我的货吧。”
“看你这熊样,明天我陪你一起去。”敖兵看大峰那严峻的样,不由损了他一句。
商贩摊上的海螺都是三两以上的,比敖兵的货就低了一个层次。
“老板,我姓敖,叫敖兵,我来自胜利,我的滩上出海螺,这就是我滩上的货。”敖兵指着地上的那一堆最标致最整齐的货说道。
接着敖兵又转悠到另一家卖大海螺的商贩摊上问道老板:“徒弟,咱这海螺多少钱啊!”
这下敖兵内心差未几稀有了,海螺之间大小代价泾渭清楚,小海螺货太多以是代价低,大海螺相对贫乏,以是代价要高一些。
“十三块五,如何样。”
最后两人说到钱的事儿,敖兵很直接的说,拿到的钱才会走,毕竟他已经吃过一次亏了,内里还欠着二十万的债呢,可不能打肿脸充瘦子,装豪放。
“这些海螺都是滨城那边过来的,这一阵滨城出老多货了。代价也不贵,就九块来钱!”
和敖兵猜的一样,他公然没把海螺全砸在城阳,反而是把货分离到四周的省市。
这但是三十多万的货啊!
他一小我是真不敢去琴岛了,特别明天车上的货比明天多了将近一万斤!
从胜利到城阳全程高速,三百多千米,敖兵和大峰轮换着开,跑了将近四个小时才到城阳海鲜批发市场。
固然琴岛另有几家大型水产批发市场,但是海螺,去城阳必定就对了。
“老罗叔,我是个实在人,不喜好拐弯抹角,你给我实在价!”敖兵把足球递给老罗。
老罗考虑了一下问道。
敖兵的话一下子就吸引到了对方,老板顿时来了兴趣:“敖老板,你好,我姓罗,叫我老罗就行,走,咱到屋里说话。”
老罗也能谅解敖兵的表情,天一亮,银行一上班,他就给敖兵打了37万,多出来的几百块钱,老罗豪放的说是给的运费。
“挺多的,两万多斤呢!”敖兵答道。
“敖老板车上拉了多少货?”老罗停动手里的活儿问道。
“你好。”对方是一个很高大的中年男人,听口音像是东北人,老板有些迷惑的看着敖兵,不晓得他找本身啥事。
老罗领着敖兵走进了水产批发市场的一家门头房。
门头房空间很小,就是一张床,一排沙发,几把椅子,看模样,这儿估计是老罗临时歇息和接客的处所。
做水产买卖的人都晓得,琴岛能够不是代价最高的,但必然是货源最畅通的处所,只要代价到位,多少都能吃得下!
琴岛是齐鲁的副省级都会,齐鲁的经济中间,又因为临海的原因,琴岛的海鲜消吃力极强,绝对可入天下前五。
正因为天然优胜的地理环境,让琴岛的海鲜批发市场串连了辽东,江宁,江南三省,并且直接覆盖了全部齐鲁!
他从没见过敖兵,看敖兵白白嫩嫩的也不像是零售商,就很随便的说道。
九块钱?听到这个价敖兵都有些懵了,如何会这么低?我明显记得张东说他从海上收还九块钱呢!张东必定没把货往琴岛发,不然他还不赔死啊!
敖兵在海螺专区转了一大圈后,找了一家地盘上摆满了海螺的批发商。从他家的摊上,敖兵乃至还看到了自家的货。
“滩上出了点货儿,就拉到咱城阳来了,想找个您如许的批发商给转手卖掉。”敖兵照实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