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许的货,你筹算卖多少钱?”
一看是他的伴计小孙的电话。
妈妈这么一说,这两天忙的晕头转向的敖兵才想起明天爸爸就要做心脏搭桥手术了。
“那好吧,我恰好有事离不开,我让我的朋友畴昔给你送,到城阳的水产批发市场吗?”
一旦这笔货款呈现题目,他好不轻易放开的局面将立马崩盘。
两人说闹着,已经到敖兵住的小区。
“没见到货,我没法跟你说价,要不如许吧,你把货拉过来,我看一下,如果真如你说的,给你十四也没甚么。”对方引诱道。
“喂,您好。”
“哦,是吗,咱家坝子还真出开货啦。”爸爸高兴的说道,他也没多想,只是觉得顶天出了两三千斤海螺。
“恰好碰到个厚场子,水鬼潜水摸的。”敖兵毫不坦白的说道。
“能直接要上来最好,要不上来也没事儿。内里的这些估客,货款都是转账,他卖完货,就把钱打过来了,再说了,我爸的老干系户,应当信得过。”
“这两天精力头好多了,对了,明天你爸脱手术,海上忙,你就别过来了。”
“十四。”敖兵果断的说道。
“绿皮的,没有一点牡蛎。”敖兵非常必定的说道。
挂了妈妈的电话,敖兵拿着爸爸给的琴岛号码,打了出去。
“喂,小兵啊,有甚么事儿吗?”爸爸轻柔和煦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。
“呵呵,场子恰好出货,可巧了。”敖兵笑着随便的解释道。
之前家里的买卖都是爸爸联络的,琴岛方面敖兵美满是一争光,以是他想问爸爸琴岛那边有没有熟谙一点的客户。
“甚么色彩的啊,有没有牡蛎?”对方口中的牡蛎并不是生蚝,而是海螺皮上面长得一些特别丑的凹凸物。
“您好,我是敖建国的儿子,我手里有一万多斤半斤以上的大海螺,不晓得您有没有兴趣。”敖兵尽量放缓本身的语速,心平气和的说道。
“你放心吧,我必然把货给你送到了,代我给叔叔问个好,等他身材好些了,我还想和他一起喝酒呢。”大峰笑着说道。
听到敖兵说的这么必定,对方不由来了兴趣。
敖兵可不是个进入阛阓的雏儿,爸爸很早做买卖,在他的耳目濡染下,如许的标致话,他听多了。贩子是最喜好本身打本身的脸的一批人,别看他现在说能给十四,你真送到琴岛,到了人家的地盘,可就得看人家神采了。他能给十三你就谢天谢地吧!
“啥事啊,小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