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外甥起码1245斤。
“不出钱也行,跟着下去一起搬货就饶了你。”敖兵用下巴一挑,玩味的说道。
敖兵也不活力,毕竟人家也是支出了劳动,争夺一个好的代价完整公道吗。
“小敖老板,他那是啥货,你这是啥货,能一个价吗?”秃顶佬还是不满。
歇息了这么长时候,秃顶佬爷仨也缓过劲来了,持续干起了装卸工的事情,把装进袋子的海螺从水里捞出来,运到岸上过秤。
钱的事儿,秃顶佬很大气,直说没干系,明天年就行。
四人歇息了三个多小时后,敖兵终究登陆。
大峰一看秃顶佬确切挺累的,从水里运到千米上来,路程虽不远,但要走好几个横七竖八的水泥柱和爬一段挺陡的坡,确切不轻易。也不再废话,跟着上手了。
“我,我,我凭啥给你钱啊!”秃顶佬被敖兵说的懵逼了。
大峰这货更直说敖兵是个坑货。讲真的他觉得敖兵是纯新手,想着敖兵都无能一千六百多斤,那随便来个水鬼还不得干个两三千斤啊!谁推测秃顶佬这个干了十多年了水鬼,往死干都没整出一千六来,反倒敖兵这坑货先睡了一觉,竟然出了一千七百多斤海螺。
“小敖老板,咱这货这么大,你一斤给开多少钱啊?”秃顶佬体贴的问道。
“您刚才也说了是地笼对吧?咱有不烧油,又没网钱,又没鱼食,端赖一个厚场子。咱远的不说,远东那边的厚坝子,没我这边出海螺厚,一斤不也才给您三四块钱。”敖兵也不焦急,不疾不徐的说道。
“是啊,真是奇了怪了,按说这么厚的货,一时半会儿也构成不了啊?”秃顶佬的弟弟也是奇特的说道。
被他弟弟这一点拨,秃顶佬这个老油子也复苏过来,晓得涨价是没戏了,只得故作大气的说道:“第一次和小敖老板打交道,也不能让你太难堪了,六块就六块吧。”
“我又不是老板,我咋晓得?他一会儿就上来,你们问他不就得了。”跟着跑了一天,大峰也有些困乏了。
“用不着十个,你下来帮帮手,俺们就心对劲足了。”不远处秃顶佬有气有力的说道。
“咋躺着这了,叔,持续啊!”大峰站在一边催促道。
这,这太颠覆了吧?
“啥说法?”秃顶佬顿时髦奋了,冲动地问道。
一边运,秃顶佬一边抱怨:“小敖老板,咱明天顾几个装卸工成不,钱俺们仨出。”
此次噎的秃顶佬没话说了,可他又不想放弃,直接耍赖皮了。
“你那记录低,也就五六百斤,我记录是七百三十来斤。我明天的量也稳稳破我的记录两倍了。”秃顶佬的弟弟也搭话道。
“你这不废话吗?”敖兵没好气的说道。
“敖总,您这么大单位,差着几个装卸工的钱吗?尽抠唆我那点小钱钱干吗?”吝啬巴巴的大峰一听这话,当即吐糟起来。
他弟弟也是个明白人,晓得涨价是不成能了,这么厚的场子,一天一千多斤,一天八九千块钱也很多了,这要跟敖兵闹翻了,对他们可没好处。
“叔,您要十块的价,也不是不可,但有个前提。”敖兵缓缓说道。
称过完了,肉戏来了。
敖兵的数称出来,秃顶佬爷仨全都看怪物一样看着敖兵。他们已经是水鬼里的妙手了,竟然还没敖兵干多得。这小敖老板未免也太无能了吧?
筹议好了代价,剩下的就好办了,遵循六块,把账算清了,秃顶佬是9252,他弟弟是8886,他外甥是7470,一共25608。敖兵手里没这些钱,跟秃顶佬申明天年。
因为海螺刚从水里捞出来,每袋海螺敖兵多去了一斤称,不然他爷仨明天还很多五六十斤。